“且慢。”
河阳公主示意左右推她上前,问道:“沈公子为何不说话?”
沈知意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摇了摇头。
河阳公主表情微妙,垂睫一瞬,又道:“此事还未查清,仅凭这些……”
茶青方抢道:“河阳殿下,华清宫宫女有孕一事已然有了定论,她与沈知意的仆从私自来往被抓现行也是真,有人证,也有太医从旁佐证,还有什么不清之处?难道殿下质疑此事有假?宫女有孕为真,她与银钱交往过密也是真,若是殿下有疑,难不成是疑这宫女的身孕并非奴仆所致,而是他的主子所致?”
此言一出,银钱挣动的更厉害。
河阳公主道:“不妨让这小仆自己说。”
侍卫解开银钱,银钱的声音沙哑着大叫:“不是我!!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从未做过这种禽兽之事!!”
半荷身子一震,眼泪滚落。
茶青方指着半荷,质问银钱:“敢做不敢认?”
银钱转向半荷,见半荷的表情,整个人也懵了:“不……我没啊!我真的没有!公子?”
他膝行过去抱住沈知意的腿:“信我啊公子,我怎么会……我怎么会做这种事连累公子……”
沈知意恍惚片刻,很久之前,他也这么求过班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