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嬷嬷我没有!”半荷身体抖的像筛子,手按着小腹说道,“我没有……”
银钱怒视着朱砂。
朱砂道:“奴婢唤来侍卫捉拿了二人,报给茶都尉,又拿来华清宫的起居注瞧了,这个叫半荷的宫女,已有两个月月信未至!”
银钱狠狠一怔,剧烈摇头,呜呜起来。
福禄王呀了一声,展开扇子,挡住了半张脸,啧啧摇头:“真是污耳朵。”
河阳公主微讶之后,轻声嘱咐左右:“叫太医院的太医来,要性子稳当话少的。”
来的是傅邈,半荷死活不伸胳膊,被侍卫压住肩膀,强行将胳膊送上。
傅邈白着一张脸,为其诊脉。
众人屏住呼吸,等待他的结果。
傅邈诊了许久,时间越久,沈知意心就越沉。
好久之后,傅邈收回手,对河阳公主和福禄王一礼,抬起头,表情凝重道:“这位姑娘身怀有孕,已有月余。”
茶青方冷笑一声,低喝道:“拿下!华清宫前任掌事是何人?一并拿下!还有华清宫主位……”
他转过身,对福禄王拱手:“剩下的,交由殿下定夺。”
福禄王瞄了一眼沈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