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日音乐家_第八十九章 有何不可(4K二合一)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八十九章 有何不可(4K二合一) (第2/7页)

品的角度出发,贝多芬无疑是位务实的巨匠,他没有一上来就好高骛远,而是从探讨交响乐和声乐的融合可能开始,逐步为后面《第九交响曲》的成功铺路。“贝九”末乐章以德国诗人席勒的《欢乐颂》为歌词谱曲,铸就了一部宏伟、庄严、充满哲思和对人类终极意义探讨追寻的壮丽颂歌,是其艺术生涯的最伟大之作,也是那个时代的登峰造极之作。

    从Op.80到Op.125,前世的范宁经常拿这个例子,来论证“谱写崇高绝不是仅靠天才的一瞬灵感”,伟大如贝多芬,也同样是因坚韧和勤勉,因对艺术的务实和虔诚而达成不朽。

    现在在这个世界,作为逝世即标志本格主义时期结束的巨匠,吉尔列斯同样经历过类似的轨迹,他对于将声乐融入交响曲的尝试,自《第七交响曲》就开始了,先是从小型二管制 独唱开始,再是回归三管制 四部合唱,最后才是在《第九交响曲》中写出三管制 四重唱 两个混声合唱团的庞大规模。

    后者同样被公认为是吉尔列斯在交响乐领域的最高成就,公认为他艺术生涯的最高峰和一生技法的系统总结。

    讨论组认为,正是吉尔列斯《第九交响曲》让其升格为“掌炬者”,他凭一己之力的生前生后影响,至少让失常区扩散进度相比无他时滞后了两百年。

    在这个世界,它是一座难以逾越,论乐必谈的伟大丰碑。

    虽然浪漫主义发展至今,取得的成就已经让作曲家们初步摆脱了吉尔列斯的“阴影”,初步建立起了“语汇自信”,但大家都是另辟蹊径。

    也没有谁敢选择用‘在交响曲末乐章加入合唱’这样的方式来升华作品。

    其性质等价于拿起话筒向全世界宣布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