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丰冷噱一笑。
薄白:“并且,你如果想要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你可以去问他,如果他愿意告诉你,证明你是个合格的长辈,如果他不愿意告诉你,你应该反思一下你自己。”
“为什么你外甥见到你就跑?为什么全班人看你如同看饿疯了的野兽?为什么大家节假日会给其他老师准备礼物,而从来给过您?您教过那么多学生,有哪个上了大学还记得你?”
薄白看杜添苟目光躲闪走了,他知道梁丰对杜添苟管教很严,但因为护短溺爱,有点儿偏执。
不过这是别人的事情,与他无关。
梁丰默默站了半晌。
薄白也站在门口。
班级里纷纷猜测:“怎么回事儿?白哥又在怼梁老师吗?”
“卧槽,梁丰一个眼神,我就感觉活到尽头了。”
“白哥还是人吗?他是活到头了吗?”
“闭嘴。”易远暮紧紧盯着后门的情况,他手紧紧扣着椅子背,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