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丰打量着薄白:“我是他舅舅。”
薄白:“与我无关。”
梁丰冷冷的瞪着薄白。
薄白微笑:“梁老师,一直以来,我对你没有一点儿意见,但是有件事我不得不说,护短没问题,但是护短要正确的护,而且我跟杜添苟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他无论给我什么东西,都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您无时无刻不盯着我,这未免太掉你为人师的身价。”
“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老师,这个很好只是指教学水平,但是在教育上,您真的非常垃圾,可以说全校最次的水平。”
“我爸爸也护短,但他只是在我与薄勤做对了的情况下护短,他从小告诉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做的那些事情是不好的,但可以接受,我做的那些事情是正确的,但会伤人,我做错了,他该打的,绝不含糊,我做对的,他该奖励的,也不吝啬,而且,他从来不干涉我个人隐私。”
梁丰淡淡看着薄白:“你这是在教育我怎么当好长辈吗?”
薄白冷笑:“我哪有这水平?我只是告诉您,现在无论杜添苟给了我什么东西,我都不会给你看,因为,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