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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烟灭了，为了就他的女人。”姜芋又看向躺在冰上的鬼面人——当然他现在也没有带着鬼面，那黑纱现在也已经被腐水给浸透了，也看不出是什么样子，不够不知道他的名字，暂时还是叫“鬼面人”好了——“也不知道长生不老有什么好的，周围的人一个个死区，只有自己活着，还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人间留下痕迹，有什么意思啊？我遇到的那个人就是因为吃了那个东西然后自己不生不死，但是爱人死了也是痛不欲生啊。”

    “每个人想要的东西不一样。” 戟缓缓说，“自古以来像是一些帝王还有术士就会想要长生不老，要不然当年秦始皇花那么多心力去海外仙山找长生不老药干什么，那些皇帝可饿吃不过不少丹药。”

    “不过是你的话，就算得到了那个药也没有什么用，你们僵尸可都是永生的。”姜芋笑着拍他的肩膀。

    戟只是笑笑，只是这笑容太淡了。

    “哎，对了，他说想要抓你得到的你的那个什么内丹，是不是有了那个内丹就会变成你这样的僵尸了？”姜芋转头问他。

    “他是会得到我的力量，不过会不会变成僵尸就不知道了。”

    “这样不错了了啊。”姜芋好奇地看着他，“不过你的内丹到底是怎么样的？我是听说那些妖精是有内丹的，没想到你们僵尸也有……哎，可不可以拿出来我看看？”

    “这个……”戟的表情有些为难，“这个不能随便拿出来的……”

    “小气，你……”姜芋撇了撇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我问你，那个时候你给梁定换血，你不要告诉我是跟你的内丹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