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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需要败犬。  (第2/7页)
   但现在看来,对方想看到的,或者说从头到尾看到的,都不是外在的骨与血,而是灵魂深处最不可见人的那些东西。    路易斯的口腔里似乎仍残留着粗壮的物体留下的痕迹,他动了动牙齿,在让人屏息的沉默中,沉默。    杜华欣赏着眼前的rou体,欣赏着对方柔软而鼓起的胸肌,欣赏着对方毫无赘rou的腹部,欣赏着对方笔直的长腿……    真好看。    好看到让杜华甚至能从方才那股窘迫的情绪中缓和过来,平静的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犒赏。    不就是用rou体安慰你吗?我懂的。    杜华回想着诸多限制级画面,心情几乎可以称为愉悦。    毕竟他是一个坦然面对自己欲望的人,就是不太好意思过于主动,毕竟……他是保守的华国人嘛,只能疯狂用语言暗示一波。    这个暗示这么明显,他一定懂的吧?    对路易斯来说,令人屏息的沉默,在杜华的感知中,是愉悦互动的前奏。    这么富有力量的身体,可以换好多个姿势呢……    路易斯的挣扎、愤怒、对峙、恐惧、恍然,在杜华这里,都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欢愉。    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在享受着对方的痛苦,且等待着对方为他呈现更为有趣的东西。    路易斯结束了沉默,他知道对方想要什么,而他别无选择。    他沿着对方给出的选择,重复阿渡曾经走过的路。    “阿渡是我的学长,”路易斯单膝跪地,注视着地毯上展翅的小鸟,轻声道:“他很出色。”    杜华:?    杜华看了眼对方,赤裸的、没穿衣服的、半跪在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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