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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丽嘴唇干涩，整个心像是被人握在手里□□一番，讷讷不能言。艾米丽没想到乔文对自己的感情是这样的。

    艾米丽组织语言，想告诉乔文这个世界谁怎么样的，可是憋了半天只是吐出一句：“谁给你的信心？“乔文似乎受到严重的打击，放开艾米丽，低声笑道：“也对，我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艾米丽握紧自己的双手，眼神晦涩地看着乔文的身影，喊道：“乔文，你才十一岁！”

    乔文身影一滞。

    艾米丽用尽所有的力气继续喊：“你根本不明白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有多渺小！我甚至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死在烂泥里，甚至不知道我是不是在走向灭亡，甚至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明天！”艾米丽重重地喘着粗气。

    乔文连头都没回，只是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艾米丽没有力气再去追问，放空自己躺在河边潮湿的草地上，任凭眼泪从脸颊滑落。乔文陪着自己勇闯红堡的事情，似乎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久到艾米丽甚至觉得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体的，久到艾米丽忘记乔文是自己用白灵骗来的。

    眼睛肿得厉害，艾米丽将手伸进冰冷的河水，然后死劲按压自己的双眼，想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脆弱。白灵三个好奇地看着艾米丽，毛毛狗还跑过来喝一口河水，冲着艾米丽哼唧两声；看艾米丽没动静，又做一遍。艾米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抱住毛毛狗亲了两口，“我会喝水！不用你教！不过谢谢你！”

    毛毛狗奋勇反抗，跳出艾米丽的怀抱，朝艾米丽嗥叫。白灵挡在艾米丽的身前，亮出獠牙。艾米丽眼睁睁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