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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不出来。

    说完这些，可可打了个冷颤, “……她是不是真的……真的……”

    她没敢说出具体的来, 但尹浩然和顾润安都明白她在说什么。

    可尹浩然刚想搭茬解释一下, 可可就换了话题, “你说……闻书他刚刚说的话, 是什么意思啊？”

    尹浩然看可可, “你这么秀，可不大好。”

    可可无语了一下，“我秀什么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干嘛的, 怎么可能耽误他呢。”

    然后她自言自语好像要说服自己一样, “一定是我理解错了，闻书是把我当他jiejie……”

    可她还没说完，就见闻书冲了回来，抓着她就往回跑。

    尹浩然看着两个人迅速消失的背影，啧啧了两声，“秀了我一脸。”

    说完忽然就看到了顾润安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一看就是想抓着自己干点什么。

    尹浩然刚刚在心里发过誓，不想这么快就打破，于是连忙对顾润安发问：“这件事儿你有什么头绪么？”

    顾润安的回答非常简单，“把甘静找出来问问就行了。”

    听顾润安这么说，尹浩然就有点沉默。

    甘静的死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了，她生前做了什么，尹浩然不想置喙，只是他没有想过，她会做出拉人也去死这种事情。

    顾润安见尹浩然情绪不高，就抱住了他，“然然哥……”

    但他也想不出什么话来替甘静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