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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有一名目击证人吗？我想见见他。”

    顾沛没问到自己想问的答案，也不着急，一挥手命令手下把证人带上来。

    证人是个收泔水的老头子，看到堂上的人，很是局促不安，连话都说不周全了，结结巴巴了半天才说清楚。

    当时他正好从家里出去收泔水，经过柳衣巷的时候，正好看到那边有人杀人，一刀割喉。

    他当时吓得掉头回家了，连泔水都不收了，天亮后，大理寺的人到那边问讯，他结结巴巴的样子露出了破绽，最后才说的。

    至于说他指认是凤卿身边的人，也是因为他见过凤卿身边的丫鬟，所以看来看去那个人很像王妃身边的丫鬟。

    凤卿本来以为这证人是对手安排的，可现在看来却不是，这老头确实是寻常的百姓。

    凤卿问老者：“你确定你当时在那样慌张的情况下，认出了杀人的是我的丫鬟。”

    凤卿招手示意文杏过来，文杏跨步上前，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气狠狠的怒瞪着收泔水的老头子。

    老头被她的样子吓得话更说不俐索了，他抬手指了指文杏说道。

    “我没，没看清，就是那个人的打扮和这个姑娘很像，连梳的发型都和她很像。”

    凤卿点了点头，确定了，是有人冒充了文杏在杀人。

    此时大理寺正堂内外都站满了人，不但内堂有官员，外堂还有不少早起的百姓围观。

    天没亮大理寺的人便到他们家取证，他们自然也听到了柳衣巷杀了人的事情，等到他们听说死的乃是永亲王府曾经的侧妃时，个个下意识的猜测杀人的会不会是永亲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