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2） (第3/5页)

，我这事虽然不光彩，可也不是偷生孩子卖孩子，只不过是块胎rou……又没有违犯国家的生育政策。”

    她用手拍了拍肚皮，咧着嘴：“不过，就是这块rou可怎么办？甘兰也死了……哎，算这块rou命大，我过几天就去照个b超，如果是小子，我就回老家生孩子去了！”

    她大口地吃着蛋挞，眉目舒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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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小西在去润德诊所的路上，接到了张希青的电话，她有点兴奋地：“洛警官，不知道甘兰把事情都交代了吗？”

    洛小西叹了口气：“我们今天一早就接到了报案，发现了一名无名女尸，我去现场看了，正是甘兰。”

    “啊？！”张希青吓了一跳。

    洛小西苦笑：“今天的晚报你就有的看了，估计也是个重量级的新闻。”

    “啊，她……是被人杀死的吗？”

    张希青的声音沉重了起来。

    “嗯，跟何黎程的死法一样。”

    张希青好久没有说话，大概在这种情况下，她实在也找不出合适的语言来表达那种复杂的心情。

    她好久才说：“那，她的死，跟我们昨天晚上去找她，是不是有关系？”

    洛小西沉默了一下：“也许。”

    张希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那么，凶手，是灭口了？”

    洛小西没有说话。

    张希青：“可是，凶手怎么会知道甘兰第二天要来警局自首？下手那么快……”

    “这个得水落石出后才能知道了。”

    张希青忽然说：“甘兰要给警方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