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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大学, 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他没有穿军装, 一身休闲装扮依旧很帅，站在宿舍楼下笑容灿烂, 主动跟自己打招呼：“弗兰克学长, 好久不见！”

    弗兰克这才确定了对方就是洛非, 心中满是疑惑：“你怎么在我们学校啊？”

    洛非坦然道：“我来找莫涵, 他最近在忙些什么？”

    弗兰克恍然大悟：“哦，来找莫涵？他之前论文审核的时候有一位教授没通过，最近一直在修改文章，我也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洛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样啊。”

    话音刚落, 就听身后传来莫涵的声音：“我刚才在洗澡，抱歉, 让你等这么久。”

    洛非立刻微笑起来：“没关系, 等多久都行。”

    弗兰克：“……”

    怎么感觉气氛有些奇怪呢？而且莫涵的声音似乎也比平时要温和，弗兰克有些困惑地挠了挠头，看向莫涵道：“你们约好的吗？”

    莫涵神色平静：“嗯。”

    弗兰克只好说道：“那我先去找凯思琳了，你们聊吧！”

    等弗兰克走后, 洛非才走到莫涵的面前, 目光温柔地打量着他。

    莫涵轻轻挑了挑眉：“你看我干什么？”

    洛非柔声问：“你最近是不是很累？眼眶的周围都有黑眼圈，又熬夜了吧？”

    莫涵道：“最近在改文章, 时间比较紧迫，我一定要在五月底之前把改好的文章送审，不然就赶不上这个学期的答辩了。”

    赫尔曼大学每年分春夏学期和秋冬学期, 七月一号准时放暑假，如今已是五月中旬，距离放假还有一个多月，论文通过审核后，还得跟学校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