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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痒。

    姜染缩了缩脖子，抬手想推他。

    “对不起。”

    姜染刚抬起的手就这么悬在了半空，下一秒，她抿了下唇，把手收了回去。

    算了。

    抱就抱吧，毕竟更少儿不宜的都做过了。

    “咳。”姜染是那种会蹬鼻子上脸的人，见他服软，她挺直了背脊，端着架子问：“你错哪儿了。”

    “哪里都错了。”

    “……”这个回答——

    姜染拍了拍他的背，犹豫着开口：“你以后不能打人了。”

    “嗯。”江野应声。

    “以后也不可以对我甩脸色。”

    “好。”

    他声音有些哑。

    见他这么好说话，姜染心里又有点不舒服，想了想，她轻声道：“其实吧，我确实也有点问题。”

    “就……我其实也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主要是知道说了你也不会开心，所以我们几个只好瞒着你。但是我们的目的并不是说去安抚好秦康，是不希望你有事。”

    “我知道。”江野语气闷闷地。

    姜染一脸欣慰，“你知道就好。”

    “你看啊，你在东大打了人家帝大的学生，这件事要是闹大了，万一你被开除了怎么办？”

    “我考虑不周。”

    姜染一噎，“其实……我知道你也有你自己的道理。”

    “算了算了，这件事就翻篇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姜染也懒得纠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