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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染一噎，眼神飘忽不定：“就……程外公知道我们要订婚了，又知道江爷爷送了套房子给我们，他干脆也送了套公寓，说方便我们联络感情，住着也比宿舍舒服。”

    “但是老妈你放心，我们不该发生的都没有发生。”姜染说着还举起了手，一脸真诚。

    姜妈笑着把她的手放下，“什么是该发生的？什么事不该发生的？”

    “都是成年人了，什么事你自己做决定就好。”

    姜染怔了怔。

    “关于你们两个之后的事你有没有打算？”姜妈问。

    “我也不知道。都看江野吧。”

    “怎么了？”姜染是她的女儿，她一看就能看出来姜染不对劲。

    姜妈也是过来人，估摸着这两个小孩应该是吵架了。

    姜染欲言又止，纠结了一会儿，她有些局促的问：“老妈，你之前找的那个算命的老先生是不是很准呐？”

    “对啊。”姜妈点头。

    “那我和江野八字不合是不是真的不会在一起啊……”

    姜妈抬手戳了戳她的小脑瓜：“胡说什么，你们两个不是在一起了？”

    “可是，现在是在一起了，以后呢？”

    “……”

    这个问题倒是问住姜妈了。

    母女俩就这么僵坐在沙发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片沉默。

    良久，姜妈张了张嘴，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们两个吵架了？”

    姜染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