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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心疼的。

        “浴室在哪？”

        他温柔地问。

        程歆然头都抬不起来了，整个人软趴趴地任由他抱着，手指抬起，指了一个方向。

        温水沁过肌肤，毛孔张开，舒服得整个人神经都松下来。她就像是不小心被磕到的瓷娃娃，脆弱得像是一触即逝。

        沈牧白回头帮她拿个毛巾的空档，刚回头，就看见她双手抱着膝盖，一点一点将头埋了进去。

        低低的抽泣声在浴室里吟唱，像是致命的乐曲，沈牧白几乎还能听见那眼泪落在蒸腾的热水里的声音。

        他拧成一个结，朝程歆然走去，站在浴缸旁不动。

        娇小脆弱的身躯颤抖了一会儿，在不声不响中按了暂停键。小女人慢慢地抬起头来，一双通红肿胀的双眼对上他的目光，眸光闪了又闪，带着不可言说的受伤。

        沈牧白只觉得心上被开了一枪，痛的他几欲失控。

        他听见她的声音透过水汽传来，湿润轻柔如被春日细雨淋湿过的柳叶，却片片割着他的心脏。

        “沈先生。”

        “拜托您不要再招惹我了。”

        小白：我不。

        偶然发现好像可以改笔名，那我就改成无赖崽吧(?ω?)。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逃避番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