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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狐狸。

    说起来，若不是那方越，他很可能就跟小狐狸错过了。

    白子逸觉得自己跟小狐狸的缘分就是注定的，显然，白大师自动掠过了当初一见面就要斩杀对方的事实。

    卓不凡听到她的“奚落”，神色有些难看。

    他原本也是个修道废柴，后来得一高人指点，之后便茅塞顿开，一路修道，成绩卓然。在很早以前，这样的奚落他听了不少，只是后来成名之后便很少听到这种话了。

    沉默片刻，卓不凡无比笃定地道：“你不是妖。”

    牧潇潇秀眉一挑，“不是妖，我又如何治好了你的小兔子？”

    小兔子听到“你的”两字，害羞捂脸，“卓大哥，jiejie真的是妖，不过她是涂山的九尾天狐一族。jiejie虽然是妖，跟这位大师的感情却非常好。”

    说着，她愈发害羞地道：“我希望我和卓大哥以后也能像jiejie和她的夫君一样。”

    卓不凡摇头，“她不是。她身上没有妖气，就算是修道有成敛去妖气，我也能感觉出来，我的直觉从未出过差错。所以，她不是。”

    思忖片刻，他道：“我若没猜错，你是……灵？”

    牧潇潇微微眯了眯眼，笑道：“卓小弟，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是个很厉害的捉妖师。”

    卓不凡见她承认，依旧觉得不可思议，“敢问……嫂子自化形以来多久了？”

    “潇潇化形已有百年，没什么好诧异的，她有正统修炼方法，是以不染丝毫妖气。”

    卓不凡有些意外地多看了牧潇潇两眼。

    灵族……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