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月_瀚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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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瀚衣 (第2/7页)

自己和求岳在人情世故上都只算嫩,所受的教养也只适合与君子相交,大jianian大佞他们斗不赢,柴米油盐的为难他们也没经历过。活了二十几年,自认为受过的苦楚已经够多了,而人生远有更多让你意想不到的膈应的起伏。落毛凤凰还不如鸡的,那一层权势的光环消退之后,什么人都能来欺负你、敢来欺负你,以后还不知道要碰见什么更离谱的事情。

    一阵风吹过,灯罩子晃荡起来,露生把它按住了,那摇摇晃晃的灯光格外地增加凄楚。摸索着,把手稿放回架子上,混乱中诧异地想起这排书前面原本放了一个腊油冻的摆件,大屁股的绵羊,求岳买给他玩的——质地与意像不符,完全是糟蹋料子,因此卖得贵,无人搭理,买来也是脱不了手的,因此搁在书架上,当书靠用——不知怎么不见了。因是求岳买的,乱糟糟的心头仍要分一缕心思出来,细细地就架子上找了一会儿,原来搁到下一层拐角上去了。

    露生叹息一声,恨自己又乱方寸,连亲手摆的东西也记不清了。将那只玉羊拿起来,默默出神。

    这可能是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接受的结局:一夜不寐之后,他决定放弃了。

    难以接受,但却是衡量了利弊得失之后的不得已的选择。让我们从理性的角度来看这个抉择:这个剽窃的戏已经在北平和天津公演过了,成名在前,现在要证明它是自己的,一来要找到乔贵族,二来要请动齐如山,这两人前一个不知去向,后一个是梅党的核心,也正因为是梅党核心,齐如山不肯在剧本上挂名。

    露生第一想法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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