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月_一段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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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纱 (第4/5页)

说话,越女始终微微含笑,侧耳静听,当真风致端严、仪容清丽。这时候一把脆生生的嗓子亮出来,果然喉咙比相貌还要好十分的,满场地心中喝彩——不是喝彩的时候,喝不出来,只能胸中叫好,姚玉芙在底下听见,远远地报以一笑,那意思好孩子,果然功夫没有退!

    一听就知高低啊。

    武小艾不觉攥紧了拳头——后悔刚才脸红脖子粗地争辩,无端地被白露生比下去一截,他倒是以逸待劳!

    露生却不等他说话,仍是越女的语气,诚心气死人的:“刚才我听了听,jiejie,这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纱是你带到溪边洗,可究竟是谁养蚕来谁缫丝,却未可知,柔纱成乱丝,剪不断又理还乱——这一段纱要说是我的,只怕众人难以心服,说是你的,meimei也难服气。”

    底下忍不住了,一阵锤膝盖抱肚子的痛笑——怪不得南京人喜欢白老板呢!怎么这么会阴阳怪气?他那娇憨里头带着邪气,每句话都带刺儿,妙的是说到这里他仍然不出戏——可不就是姐妹争这一段纱吗?好比方!好譬喻!

    他们又捧起瓜,想起去年曾有风声,说越女剑是白露生自己写的,刚才齐如山又说是他“删改”,这么看起来确实有可能啊,白老板是肚子里有戏!

    武小艾虽读书不多,这段话也听懂了——露生要他懂,自然不说什么典故比方,再听不懂就是猪了。松开拳头,昂然问道:“那妹子你想怎么样呢?”

    露生瞅他一眼。

    武小艾心里又是一沉——出戏了,西施不该这样讲话,仍是来不及补救,怎么自己又被他牵着鼻子走?

    露生脆声道:“咱们接着演,就请各位观众来分辨,看这段纱到底归谁!”

    他收回目光,就手舞一个剑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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