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月_一段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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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纱 (第2/5页)

话如同文章,不可左支右绌、词穷于形象,可见照猫画虎,终不得神,腔调学得、腹中才学却是摹不来的。

    他俩在台下含笑,武小艾在台上也瞧见了,不知他们笑什么,按住气忿慌乱,直挺挺地说道:“齐先生问我,我不敢不答,只是你说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有句话也要容我辩解——你说我盗你的戏,仅凭宋家夫人两封信,就算数?难道这世上是不讲道理,只讲权势的吗?你仗着梅党势大,就能颠倒黑白,仗着孔家给你们脸面,就能欺负我小角色,是这样吗?你们这不是以众欺寡、仗势欺人吗?!”

    他说到此处,渐渐气急,神奇的是那股气急的模样也像露生,只是一着急嗓子就哑,撕黄纸的感觉,难听是难听,倒也显得十分冤屈。

    齐如山闻声,又是冷笑,他左手一直捏着一个大信封袋子,不等武小艾说完,就将袋子掷于台上,一叠连声道:“得!得!得!你别说了!你不嫌羞耻,我却替你羞耻!你看看这个袋子里的文稿,这上头有落款、有日期,是我亲笔删改,你是觉得写本子的人不留底稿吗?你那唱段和我写的一模一样,我这落款却是去年的,怎么嘴巴这么硬,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武小艾看也不看,冲上前大声道:“谁证明你这落款是真是假?你们今天合计好了,来欺负人,当然把什么都预备好了!你们绑我的师傅,冲我的场子!还造伪证!谁怕谁?我就问问你,问问你们这些梨园名宿,我这戏是从什么改的?”

    大家脸上问号,心说这位辩手还挺有种,齐如山问到你脸上,这辩词倒还挺周全。一时无人说话。

    武小艾挺了胸脯道:“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写的,我只知道,我是从浣纱记改的这个戏,要说写个本子,构思撞上了又有什么稀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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