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那样霁月清风的管修林被陆戈这样的渣滓侮辱而痛。
她的手依旧死死掐着陆戈,两人在鲜血淋漓中zuoai,孔翎终于松口,开始没有任何感情地细碎呻吟起来。
“嗯啊……嗯……!”
陆戈听见她的叫床声愈发兴奋,手上力道送了些,拍了把她的胸乳,奖励地低吼,“哦……对,雀雀,再浪点,叫给你的小情人听听!”
她眼泪滑落的一瞬听得分明,那头管修林的呼吸停滞许久,终于不再有声响。
可他还是没有挂断电话。
陆戈在施与管修林这样的奇耻大辱后终于觉得足够,再次抄起电话,毫不留情地挂断。
孔翎听见冰冷的两声通话结束音,与医院里插着的心电图,归于一条直线时的警报,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的心,死在这一声中。
陆戈困了她大半个月。
孔翎试过千方百计地找出阿嬷的下落,然后带着阿嬷转院逃跑,可通通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