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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又上一个台阶，妖族那边兴许会更改战术。”帝焰没有卖关子，直截了当回答道。

    “嗯。”宣宁松了口气。

    哪怕知道这只是一场遗迹，但每一个人都是鲜活的，有自己的思考与选择，他们都曾活生生地存在过。

    帝焰没再说话，宣宁思绪也有些飘远。

    气氛逐渐安静。

    “我们只在幼时见过一次吗？”沉默半晌后，帝焰主动开口打破寂静。

    “当然。”宣宁眼皮一跳，下意识回答，想到帝焰的特殊，她笑了下，“你又记起了什么？”

    之前宣宁回答得毫无漏洞，帝焰都能说出她在撒谎。

    宣宁不认为他会在没把握的时候询问自己，他会这么问，或许已经掌握了什么。

    “你不属于大荒朝。”帝焰轻声道，“这是我观察命理时发现的，那里没有你的命理。”

    宣宁忍不住了，“……你的手段怎么都那么无解？”

    业火也好，一眼看破神魂也罢，甚至就连命理都能看到。

    宣宁觉得帝焰简直就是行走的bug，连她的神秘纹路都有些自愧不如。

    她不由得回想当初在玄宗，也是帝焰一眼看破她非原主。

    “实力太强，也是一种悲哀。”帝焰语气中并没有强者的自傲，有的只是一种难言的寂寥。

    宣宁缓缓收回视线，难得沉默下来。

    “我……”许久后，宣宁刚开口，便被帝焰打断，他嘴角一翘，“想可怜我了吗？”

    “你需要我可怜？”宣宁的确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但她并没有说出来，而是挑眉反问。

    “不需要。”帝焰傲然道，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宣宁，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