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一晚_5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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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疼。腹部的刀口疼。怎么这样疼。

    她那时是有多疼啊。她一个人。

    我起身,收拾了简单的行李。

    打开手机买了几小时之后的红眼航班,打车去机场。

    我奶奶去世前的那个月,

    出发前在她的书架深处,我找到了一张时间标注在十几年前某个十一月十一日的照片,画面上一个穿粉白色毛领大衣的长发女孩抱着另一个带着灰色毛线帽子的女孩,两个人站在冰场中心提前布置出来的五光十色的圣诞树前,甜蜜温柔地看着镜头心满意足地笑着。我没有我们的照片,没想到她竟存了一张。

    那天我和她说:“我们去游乐场吧!”

    “今天我生日。”

    刚走进去就看见面前高高的旋转秋千,柱顶的链条像伞一样将坐在尾端的人们甩开。她勾了勾我的手,“走吧走吧。”一点不给我犹豫反悔的时间。

    她一点都不怕,我们在高空旋转,她还有闲心拿着相机摄像拍照。长发飞舞,伸开双臂,快乐地冲我呐喊,“伏羲!爱不爱我?”

    我恐高,惨叫得像尖叫鸡,双手死死地握住面前腰间一根细到恍若不存在的铁棍,所谓的保险。大声冲她边喊边求救:

    “爱!”

    “我爱你!”

    “从绪我恨你!啊!放我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我死了!”

    她偏头问我,“生日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被风吹的眯着眼大叫,过呼吸以至于视觉上有点失真。但还是认真想了想,说:

    “自由!”

    我笑着大叫,然后抬头看浅白色的月映在淡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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