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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符峰主像一位父亲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发，“明天回宗门，坐下一起吃点。”

        陈诺点头，突然间听到台上有人在唱戏。侧过头凝望着。

        那是一个浑身带有黑气的姑娘。

        她梳着双丫髻，头发柔顺而稀少。额头颇窄、面颊消瘦、双眼略凸、画着一种说不上好看还是难看的妆容，穿着半旧不新的淡粉戏服。

        看着人时，眼神中颇具有死气。嘴中不停，咿呀呀的唱着众人听不懂却凄苦的调子。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子。

        陈诺看着她突然觉得身体有一些冷，垂下眼睛，把子福从脖子上扒下来，抱在怀中，轻轻地叹道，“又有一个人变成魔了。”

        在一旁的符峰主竟然还没有离去。

        他听闻此言，把陈诺按在一把椅子上，笑道，“会有人来改变这一切的，但那人不会是我们，坐下来吃点吧，别光顾着修练，都修到没人气了。”

        桌上的菜肴看上去特别可口，陈诺却没有什么胃口。

        所谓大道与长生，难道就真的很有意思吗？

        符峰主看着面前这一对。

        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明两个都彼此有情，而仅仅只是因为其中一人，喜不自知，而让另外一方焦虑受苦。

        他给陈诺的碗里夹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