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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飞机上回忆曾经的应壑(给义父的生日礼物) (第4/7页)
了。我理解,但是事务太多了,应壑父母的企业的部分份额是掉在了我头上,看起来是件好事,但其中真正核心的部分早就被那个姓冯的拿了去。就连那点企业壳子还需要我自己掏腰包养着。 其实我一直觉得应壑的黑化值高也高不到哪去,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可能是我身边开始出现情人的时候,也可能是他自己独自上大学,我不知道。我只记得他是如何在我面前将我的第二个情人给开枪打死的。那一刻的他不是我所认识的应壑,已经与从前的应壑大相径庭。我虽然吃惊于他的变化神速,到底还是没有露出异样的神情去责罚他,而是又一次帮他擦了屁股。 那时候,他身周的气质再也不是那种少年气的天真,也对,可能本来就没有,只不过大概是为了我而装出来的?有时,我也难免看着曾经与他的合照叹气。 于是应他的要求,我就将我手上那些见不得人的灰色产业基本都交给了他。他的脑子很聪明,也许是看惯了些男盗女娼的阴损之事,他对于如何以暴制暴运用得得心应手。那个当初也曾站在阳台上笑着挥手的少年看起来是终于被时光给抹杀掉了。 最后留下的只不过是一个心甘情愿帮助我并满心复仇的空壳。 也许是因为从那之后我很少见他,他就时常偷偷深夜上楼,悄悄地打开我的房门,顶着一身的凉气钻进我的被窝,想要让我捏捏他摸摸他。我总是直接不留一丝情面地掀开被子,兴许是因为被吵醒了又或者因为什么,怒斥他让他下去。他嘴上说着好,也很听话地离开,但眉眼间的郁色却越来越重。我虽然有些心疼,最终还是不得不别开眼,装作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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