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录_阈值(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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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阈值(二) (第4/5页)

吃粮食,没人教她,她也主动跟着念起来,像模像样。

    大太太发了话,吃吧。

    姨太太们这才拾起木筷,仔细吃起。粟米谨记着雀儿告诫她的话,碗里的米一粒都不能剩。她偷偷看其他姨太太的饭碗,果真也是干干净净。

    一会儿老规矩,八圈?

    下雨天,闲着也是闲着,八圈就八圈。

    粟米问雀儿,八圈是什么?

    是麻将。

    麻将是什么?

    其他人哄哄笑,十三,一会儿你也来学学。

    撤了饭碟,东屋过堂,牌桌摆上,哗啦啦撮麻将的声音和雨打窗棂声混在一起,很是融洽合拍。门帘折了一角,粟米就搬了个板凳呆坐在旁边观摩。

    怎么又来二筒,手气真差。

    胡了。

    啪嗒一个声响,五姨太高兴得碰掉了手边的瓷盘,盘里盛放的粟米枣糕,炉馍馍都散落在了地上。

    粟米蹲下身小心捡起未碎的糕点,拍去灰土把它们宝贝样捧在手心。

    这都粘了土了,还怎么吃?

    旁边的丫头拿来个扫把和簸箕,收走了她刚捡起的糕点。

    又没过多久,丫头又往麻将桌上摆了一盘新的糕点,粟米低头看,是吐了一地的樱桃核,瓜子皮。

    这天晚上,冯九又宿在了胡粟米这儿。新娶的姨太太,新鲜劲怎么也要个三五天。

    今天换个样式。

    啊,老爷。

    你坐上来。

    对,就这样。

    冯九手掌搓了唾液,去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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