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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及笄礼(剧情) (第5/5页)
形,只说药性凶猛,不得已才污了小公子的清白名声,自此寤寐辗转不能忘却,故今日特意上门求娶,请伯父圆了自己的心愿;又看着父亲面色铁青,在沸沸人声中冷笑道:“贤侄既然有意,本侯自然愿意成全。可惜你与这位壮士各执一言……终究是槐安名节有亏,我今日做主这桩亲,来日有何颜面与你父在朝中共事?” “我永定侯府教养不好这样的双儿,你若喜欢,自抬去府中做个小侍罢。” 永定侯脸上浮出近乎扭曲的快意,一把撇开试图阻挠的夫人,对着略有错愕的宋俭和颜悦色道:“可我毕竟疼了槐安十余年,特许他仍从此处出阁,以后……” 满座哗然,震惊过后却都以为合理,弃掉一个已经不中用的双儿,保住府上其他姑娘的名声才是要紧,又暗叹永定侯这是当真要与齐国公斗个不死不休,宁愿赔上最喜欢的孩子,这样明显的笼络求和都不肯接受。 而徐槐安感受到宋俭圈在自己手上的力道猝然紧收,只觉得心仿佛也被勒得碎成一瓣一瓣,就连听见那早被人制住的无赖见形势不妙、没怎么遭受拷问便忙不迭将连环毒计的幕后主使招供,也再分不出一丝一毫情绪为遭遇向来和善的叔婶背刺而心痛。 最终他被红着眼睛的母亲从宋俭身边接过,一步三回头,混混沌沌带回了房里。 原定要出阁的日子不变,只将对象从七王爷换成了齐国公的嫡次子,已经近在眼前。梅儿倒是被放了回来,呜呜哭着拢起火盆,将汤婆子塞进小公子冰凉的手中。 徐槐安坐在妆台前,望着铜镜中自己尚未梳发贯笄的模样,忽然掩面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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