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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

        温九欢看着黎歌，犹豫一下：“那你这么一闹，他们都知道你了，你不会被他们追杀吧？”

        “放心。”黎歌早在进去的时候就让肥啾把所有的监控全都侵入了一遍，所以他们根本查不到黎歌的长相，再者说看到她的人虽然看到了，但她们要怎么形容黎歌的长相呢？

        她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外貌特征，只是长得好看而已，乍一看好看，再一想忘不掉，但形容却形容不出来，是一种最高级的大众脸，散开来大家都长得像她，挑着看又都长得不像的类型。

        温九欢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么好的自信，但看着黎歌的表情，她心里不自觉也松了口气。

        “那好吧，我们先出去再说，这段时间先避避风头，我刚刚给你拍的那些照片看来是发不出去了。”温九欢一边说着一边发动车子，在她驶出医院的那刻，黎歌却含笑道。

        “不啊，发出来，说是今天拍的。”

        “……”温九欢不明白，“为什么？”

        “我喜欢看他们知道是我又抓不住我的样子。”

        “……”温九欢真切地感觉到黎歌的劣根性到底是有多严重，不过她另一方面也觉得可以，虽然温九欢确实是过来了，但又没有填黎歌的名字，她确实是在拍照片没错，也确实是在今天拍的，因此反而可以给黎歌做不在场证明，反正黎歌那么聪明，不会留下一点痕迹，还能留条线钓背后的人出来。

        她打了个拐弯，瞅了眼时间，随口道：“那我们去吃顿饭吧，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我刚刚在医院都已经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