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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好吧……”

        “我，我还要，要回去吃饭……”男人断断续续地说话，声音像是要断了线似的，只吊着最后一口气，看起来好不可怜。

        “欸？可你还记得你过来是做什么的吗？”黎歌语调轻快，却浑透着冷意。

        不是正常的询问，而是警告。

        男人当即摇摇头，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黎歌这才放开手，他手脚并用地往外爬。

        黎歌转过头，正对上苏长青狐疑的眸子。

        “苏警官早啊？”黎歌清浅一笑。

        没有丝毫的危险，一副无辜的样子。

        却让苏长青的眉头越发紧皱。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苏长青还记得之前调查出来的结果，她分明是那样坚强可怜的女孩，被人欺负却从来都没有还过手，是都市里最标准的，长期被压在最低级，受尽折磨却无法逃出的可怜人形象。

        但，她现在如同换了一个人，气场，能力，甚至是目光。

        她并不安全，即使她无害。

        能让一个人的改变如此大，难道这个世界还有改造别人的能力吗？

        苏长青眉头轻蹙了下。

        “黎歌……”苏长青喉咙发涩，“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

        想来是太过痛苦，所以决心改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