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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和哀求:“太……多了。” “闭嘴。”何度没去理会任以小幅度的挣扎,只看着一次性包装袋里越来越少的灌肠液。 最后到底是没有灌完两袋,第二袋灌了一半,何度就拔下了软管,一袋是800ml,一袋半比之任以的极限其实还有段距离,不过太久没经历过这些,难捱程度比之灌到极限值也低不了多少。 任以额上渗出了薄薄一层冷汗,抓着浴缸的手分外用力,手背青筋突起分明,在软管退出后xue的时候,体内的液体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争先恐后地想要冲出,却被任以下意识收紧的xue口尽数堵在了体内,汹涌不得出。 哪怕再难受,任以也不敢就这么放任液体排出,这些基本的规矩他还是知道的,在这个当口上再去招何度,除非他嫌自己死的还不够快。 “主人。”任以无比乖顺地换了称呼,几声耐不住的低咽从喉间溢出,自觉地放软了姿态,扭头去看何度,想着怎么讨个饶。 谁知转头就跟何度冰冷的眼神对了个正着,一瞬间一个求饶的字都说不出口了,看着是气得不轻。 更何况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 他给不了解释,他不想让何度知道看到那样的一个他,会因为噩梦整晚地睡不着觉,因为自责而自厌,一刻不停地想着自己亲手推离的那个人,最后自暴自弃地选择以那种方式,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结果何度已经知道了,但是原因,能瞒的话他想瞒一辈子。 毕竟,间接害死了自己亲生母亲,还跟凶手父慈子孝这么些年,哪怕是装的,他自己都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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