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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牌过气后 第20节  (第1/6页)
    只是崔述身量远较她修长,舒念要两只手高高地勾起他膝弯,才能叫他双足免于拖在地上。    使了吃奶的气力背着他出了地道,一路踏过松林雪原,冬日的山谷静到极处,雪花坠地的声音都隐约可闻。    耳听一声细微的哽咽,身前双臂骤然发力,死死地环着她颈项,如溺水之人握住浮木一般——    舒念脚下一滞,贴着自己的躯体一丝儿热气也无,两条赤/裸的手臂更加冷得如冰似雪。    心中徘徊许久的一个称呼脱口而出,“阿述,你怎么了?”    一个冷冰冰的脸颊抖抖瑟瑟地伏过来,紧紧贴在自己鬓边,有guntang的液体漫过紧紧依偎的肌肤,将他们熔作一体。    “念念。”    “嗯。”舒念恍惚想到,若眼泪都是guntang的,这是冷到什么田地了?    身后的人抖抖索索地抱紧她,藤蔓一般,喃喃道,“别走。”    如一个失怙的孩童。    惶惶无助。    “不走。”    脸颊便又贴得紧了一些,“嗯。”    舒念低头前行,颈畔滚热的泪源源不断,只得不住口地小声劝慰。    心中渐感后怕,不知日后小吴侯掌伤痊愈,还会不会记得此时的光景?还是不要记得的好,否则恼羞成怒之下,将她直接灭口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便是一个寒噤。    回了木屋,铁釜内的米粥“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儿,已不知烧滚多久了。    舒念将崔述放在矮床上,解了斗篷,俯身查看伤处,针痕宛然,肩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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