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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亏欠，尤其是女儿。

    她把女儿大多的改变都归结为家庭的影响。

    如果没有女儿，她恐怕到现在还被聂成安掌控。

    陈芳一听聂瑶的回答，脸上的笑容都变深了。

    可过了片刻，看着女儿又变得欲言又止起来。

    聂瑶边吃面边注意着母亲的神色，见到她这副样子，聂瑶已经猜到了她想说什么。

    聂瑶把最后一口汤喝完，轻轻拭了拭嘴巴，才面色正经的道：“妈，你放心，我会好好高考的，一定上个好学校！”

    虽然在这个社会上学并不是人生唯一的出路，但是长辈们总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好好读书。

    不过这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知识在某种程度上确实能改变一个人。

    而且前世所在的大燕，女子是没有去书院读书的机会的，大多女孩儿刚及笄就出嫁了，到了夫家后，没一两就生子，而后就是掌管内宅、侍夫养子，能学习的时间很少。

    虽然在闺阁中可以请女夫子来教导，不过这样的教导和男子总归不同。

    这还是世家女子的待遇，如果是百姓之家，那女孩儿生下来出嫁前就是帮家里干活的，出嫁后在夫家孝敬长辈，生儿育女，更不会有学习的机会。

    虽然她当政后，专门拨款，突破重重阻碍在各地兴办女学，但是多年禁锢的思想不是那么好打破的。

    所以来到这里，能有这样一心一意、和男子一样在学校里学习进修的机会，聂瑶也很珍惜，不会轻易放弃。

    陈芳听到女儿这么说，顿时高兴起来。

    “好好，妈等着你考个好成绩。”

    瞧两孩子面前的碗都空了，她笑着问，“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