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书清终于听不下去了,说道:“吃饭吧,说这个做什么。”
陈曼如感觉到他生了气,考虑到虞倾心还在这里,她犹豫再三还是把心里的火气忍了下去。
这顿饭吃得两家人各有心思,倒没谁注意到菜的味道到底好不好了。
晚上九点多虞倾心带两个孩子离开。
骆书清和陈曼如在陈利民家有自己的房间,夫妻俩关上门,骆书清皱着眉对妻子说:“曼如,倾心这么多年才终于愿意回来,你说话何必夹枪带棒。”
陈曼如一向对骆书清很顺从,但是,还是那句话,meimei是她心里永远越不过的坎,对面丈夫的质问,她委屈地说:“书清,你什么意思?我说什么了?不就是多关心关心她吗?你不是也很想关心她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关心她了?”骆书清眉心抽痛,妻子的话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我什么意思你会不知道吗?你在桌上看她的眼神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当我是傻子吗?”陈曼如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
骆书清眉心抽痛得更厉害了,他略有些烦躁地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这事就算过去了行吗?”
“不行!这事过不去,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