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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了镜灵。

    淡如轻雾的小影子终于再次浮在空中，却不再是以往蹦跳的活泼样子。

    它整个人蜷成个球，头也不敢抬，瑟缩成一团哑着嗓子出声。

    “主人，您有什么事要问镜灵？”

    苏吉利愣了下，“镜灵，你怎么了，是伤到脑子了吗？”平日里的欢快劲儿居然一下子就没了，看来是被吓着了。

    苏吉利偷偷笑了下，佯装道，“既然这么没用，那我干脆再取黑色玉牌出来……”

    镜灵不仅糙嗓子，也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主，威胁的话一出，它往后一坐，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主人！求求你不要杀镜灵，呜呜呜，镜灵可以帮主人做好多事，镜灵能勘破人心，还能蛊惑收灵，主人不要丢掉镜灵……”

    人小声音可不小，满屋子瞬间就回荡起镜灵悲戚至极的哭声，魔音绕耳！

    苏吉利仿佛又回到白日里当纠察官的时候，忍不住高喝到。

    “停！我不会杀了你，但你要在哭下去，可就不保证了。”

    镜灵的眼泪说收就收，“主人，嗝，说话算话？以前所有的镜灵，都被前主人喂了那黑色玉牌……”

    她说的话，自然算数。只是镜灵说的前主人……是魔祖还是句芒？

    苏吉利刚想继续追问，见镜灵又瑟缩起来，只得转移话题。

    “镜灵我问你，天庭好吗？”

    “好啊，法宝有好多，丹药数不尽，当然好。”镜灵对这个问题很肯定。

    “我如今都在这么好的地方了，图那玩不懂还会害我破产的黑色玉牌作甚？”

    “可是，可是……”镜灵有些结巴，关于玉牌威力的事溜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