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思考半晌,准备落子,抬头一笑,“不冷”。
江母没有说话。
又过了一会,江渝见江母始终不落子,便抬头笑着道:“要我过来跟您下的是您——”
“回去吧,我觉得有点冷。”江母起身朝外走去。
“妈?”江渝跟上,觉得江母脸色不是很对,“您怎么了?”
江渝其实是有点心虚的,见江母一直不说话就更心虚了。
“妈。”
临到家门口的时候,江渝拦下江母,“妈您到底怎么了?”
江母觉得这个儿子生得太让他省心了,心头不知是堵着气还是止不住的心疼。
“我坐那风口我都冷得哆嗦,你还说不冷?”
“你就不能跟我撒个娇吗?”江母叹了口气,望着江渝,“从小就不跟我亲,天天粘着你爸,长大了也是。”
焰焰懒洋洋趴在江渝怀里,搞不明白眼前急转直下的状况。
“——就连这狗也跟你性子一样,挑人。从小就挑,亲生都不行。”
江母越说越气。
江渝正想说什么,门却突然打开了。
比门外两人反应还快的,是江渝怀里的焰焰。
焰焰窜得飞快,一头扎进凌焰怀里,只留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