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就算他真的不顾一切想逼你,我也绝对不会让他得逞。我只是好奇,陆熠鸿确有礼贤下士的贤名,也很会做姿态,可他对你的态度确有些谦卑过头。不管怎么样,他终究是皇子,有亲王的头衔,有这样的身份摆在这,他只要稍稍表现出客气有礼,便能达到目的,如果遇上实在不领情的人,他也不会再继续放低身段,而是会选择打压。就是“你不肯为我效力,那我就要毁了你,不会让你去帮助别人”。这才是他的做事风格,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一再服软,不像他的作风。”
极少听到镇南王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听着新鲜,不过苏方也不是光听乐呵的,有些事情他也知道不少。
“王爷说的是,陆熠鸿此人,虽然面上瞧着胸襟宽广,好似很有容人的肚量,但实际上却是相当记仇,睚眦必报。他虽是长子,但他的生母出身低微,原是尚衣局的宫女。那时候当今陛下还是皇子,宫里为皇子裁制新衣,尚衣局的宫女将新衣送到各皇zigong中。正巧当日陛下醉酒,就糊里糊涂地把那送新衣的宫女给宠幸了。这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先帝大怒,斥责了陛下,又命陛下将那宫女收做侍妾。直到陆熠鸿出生,那宫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