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四封预告信 (第5/10页)

人的外表可以伪装，但虹膜不可以……”卫珣伸手摘下陆昀那副厚重地眼睛，露出里面那双深邃的眼睛来，“上次你和郁衡那个视频，你露脸了，我看到了和我的助理一样感觉的眼睛，而且这种感觉和我记忆深处的某个人也一样……”

    “你真的挺适合当警察的……”陆昀毫不吝啬地夸了卫珣，可卫珣根本不吃这套，押着人就往审讯室带，周围的同事都震惊了，说好了抓黑衣斗篷男呢，怎么抓了个陆小云。

    在严肃的审讯室里，卫珣和陆昀面对面坐着，卫珣看着陆昀顶着的这张憨厚老实的陆小云的脸，就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说：“换一张脸。”

    “卫警官怎么这么凶？”陆昀朝卫珣眨了眨了眼睛，但审讯过各种各样嫌疑人的卫珣依旧板着脸地看着他，不过陆昀还是乖乖的换成他自己的脸。

    卫珣看着眼前这张记忆中的脸长大后的模样，也忍不住感慨道：“陆昀，你还活着，我很高兴。”

    “但你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方式揭露当年的事？”卫珣认真地看着陆昀说道，“你明明在我身边，你可以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但你为什么要选择自己成为一个罪犯呢？”

    “卫珣……”没有了陆小云憨厚的伪装，陆昀冷冷地打断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觉得我和以前一样吗？”

    “陆昀……”卫珣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陆昀突然心头一酸，他走到陆昀身边放软下语气地说：“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昀却扭过脸去不看他，盯着地面自顾自地说道：“你问这话是在关心老朋友还是在审讯犯人？”

    “我……”卫珣哽住了，这样的陆昀就像一只被捕兽夹伤到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