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花_一六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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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六二 (第5/6页)

早就把理智腐蚀得丝毫不剩,剩下的只有野兽享受rou欲的本能。

    公狗的舌头依依不舍地退出来,在舌头和肛门之间牵出一道缠绵的银丝。晏怜绪急急地朝着公狗翘高rou臀,一手把屁眼板开至最大,诱使公狗把屁眼捅个通透。

    「快点进来??小母狗要痒死了??」

    久经承欢的肠xue猩血靡红,如同新剥的熟透杨梅,早已不复处子时的浅粉。影高红烛照亮峰峦迭起的肠道,肠道贪得无厌地蠕动着,渴求着又一波的精水。

    这畜生似乎经验丰富,一旦看到晏怜绪的rouxue被舔得差不多了,它马上把晏怜绪按压在地上,以爪子张开他的双腿,逼使他摆出母狗被射精的跪趴姿势,  再准确无误地把青筋贲张的阳具捅进菊xue。?

    公狗的阳具尾部长着软骨,一旦插进肠道,软骨便死死地卡在晏怜绪的肛口里。平日公狗只有在射精後确保母狗的胞宫已经吸收所有精水,软骨才会连着阳具退出来。

    饶是晏怜绪早已被双龙入洞无数遍,现在他还是觉得rouxue里极为酸胀,好像连胃袋也被顶到了,整个人快要被这非比寻常的rou刃劈成两半,强烈的反胃感使他不住地乾呕着。阳具的茎身更是布满倒刺,每次抽插时,粗硬得如同羊眼圈的触感弄得晏怜绪剧痛难忍,犹如整面肠壁被倒刺勾着撕下来。

    然而,服用五石散之後,一切凌虐也会幻化为虚假的愉悦,把晏怜绪进一步推往永无止境的地狱。

    凉蟾莹彻,兰堂夜烛,一地醉袍宫锦,雕花屋梁画罗金缕,yin荡的阉妓正在跟下贱的畜生交配,喉咙里发出类似於母狗发情的汪汪声,已然分不清那到底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人,还是一头披着画皮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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