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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有些羞红着脸说：“颜哥，我、我也来帮忙……”

    看着小灰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不是看一眼程白鹤的模样，颜牧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他笑着问：“来一起整窝窝头。小灰你这几天都跟白鹤在一起？他上班的时候你怎么办？”

    “我就跟在他旁边。”小灰乖乖回答，“白鹤在公司里申请了一个休息室，我可以待在那里。”

    “爸爸不让我总是麻烦你，正好最近我提了职位，可以申请一间休息室。”程白鹤笑着解释，“让小灰待在那里比较好，省得大家都担心他。”

    放在眼皮子底下当然比放在看不到的地方要好，颜牧点头表示同意。程白鹤的肤色很白，嘴唇比正常人更红一点，他眼睛特别黑，睫毛弯弯的往上翘着，头发非常柔顺，当初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少年很好看，现在再看看程白鹤，看看他身边有着小雀斑，皮肤微黑的小灰，颜牧诡异的觉得这俩人还挺般配的。

    俩人帮忙整窝窝头，颜牧留他们在家里吃饭，都是简单的家常菜，不过有美味的咸鸭蛋，程白鹤和小灰都很喜欢。

    晚上程白鹤和小灰又帮着把狗粮窝窝头带回石棉瓦房的冰柜里冻起来，颜牧过去帮忙安顿好，看着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房子心里暗暗满意。看来让程白鹤借住在这里很正确，不用担心东西丢失，也不需要每天来打扫了。

    让颜回先回家，颜牧单独跟程白鹤说了一会儿话，重点问他爸爸的病情。

    “医生说爸爸的病暂时可以减缓发作时间，还不能治愈。”程白鹤笑起来，“这已经很好了，本来我还以为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