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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我能不能问一下……这是要干嘛，星儿师父？”

    星儿轻抬了下眼睛，看了她一眼又低头专心摆弄自己的机弩。过了许久，久到顾清染她不会再理自己的时候，才听她不咸不淡地开口：“拿你当人形标靶，练射箭。”

    顾清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舌头像打了结一样：“你你你你你开玩笑的吧。”

    不理会顾清染的问题，星儿活动了一下手腕，瞳眸轻眯。这是在这几天的教学中星儿露出的第一个笑容。然后，顾清染看到她拉满了弓——

    “——”

    弓弦被松开的颤动，似雷霆之势狠狠撞了一下几十米开外的顾清染的心脏。她大口喘气，惊恐地看着仍被星儿卡在指尖的弓箭。

    星儿：“你猜对了，开个玩笑。”

    顾清染尚未回神，眼睛涣散。她轻咬下唇，有些头痛的晃了晃脑袋，耳边总也摆脱不掉那破空而来的箭鸣声。

    担心自己的状态吓到星儿，强撑起一个笑容抬头看她。却见少女面色如冰，双唇紧抿，手上动作飞快地又将弓拉满，轻调方向，直向她的眼睛而来！

    方才放下的心此刻又被提了上来，明明是几十米开外，她却好像能够看到少女手上因为太过用力而绷起的青筋和泛白的指关节。

    离弦之箭夹杂着主人的怒气破空而来，顾清染有些绝望地看着飞驰而来的弓箭，周边的空气像是冷凝了一般让她无法呼吸。

    “叮——”

    时间像是凝滞了，顾清染呆愣地低头看着地上的两只弓箭，一只因为被打偏了方向而斜着插入顾清染脚边的土地，另一只因为冲力过大被折成了两段。

    “啧，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