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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2  (第2/4页)
出家门,但碍着律法只分了账本让他搬去别院住,名义上还当他是司徒家的人。    毕竟是家丑,这些事当着外人从不宣扬,就连侍女也称他为“少爷”。然而这些并瞒不过商红叶——这个同样十八不婚、没有功名、并非独子,在家却过得舒心得不行的表亲兄弟。    两人在许多地方都很相似,但物以类聚这话只有商红叶觉得合理,司徒绿从头到脚都认为有个跟自己相似的人实在是一件极讨厌的事,尤其这个人特别喜欢将自己的阴暗面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而不是像司徒绿一样全都藏在平和的外表下。    老实说,那个叫黎九的人给他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但因为是商红叶送的人,所以偏偏又极不想承认这一点。    就好比现在,宿醉并郁闷着的司徒绿极想找个人来陪他解闷,黎九就不请自来地跪在了榻前。    尽管烦躁,但司徒绿仍然保持了不提商红叶就绝不破功的平和态度,跟黎九随意地说起话来:“有会的乐器么?”    黎九平静地回答:“胡箜篌,略会一些。”    司徒绿抬手指了指一边的柜子:“里面正好有一把,拿出来随便弹点什么吧。你腿脚不便,坐着弹就好。”    黎九应了一声,找到柜子里看起来很旧的一把胡箜篌。箜篌从材质的老化来看至少有二十年了,刻花也明显不是近年的流行花色。黎九没多问,只从一旁搬了凳子坐在床前,将箜篌简单调了调音,弹唱起那曹孟德的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安静地听完一曲,司徒绿并未评价黎九弹得如何,而是道:“有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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