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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韧性了，叶微不认为够到自己鞋带都困难的仇天意能做到这种地步。

    至于杀害王副队长的人，那就更加不可能是仇天意了，王副好歹是个健全人，又是个身经百战的警察，就算他疏忽大意了，也绝不至于被一个高位截瘫的残疾人给弄死，更遑论还要把尸体摆到公安局门口，这个难度在仇天意这儿基本就是“蜀道难”的N次方级别的了。

    再者，李青松的小跟班小杨同志已去查看了仇天意网上的聊天记录，仇天意常常一整个白天几乎不间断的和网友天南海北的胡扯，包括去年案发当天也是，中间聊天停顿的时间最长也不超过半小时，这点时间要是能拿来杀人分尸又绞rou的，那么仇天意的轮椅基本上可以扔垃圾堆了，所以除非跟网友聊天的另有其人，否则这份记录理论上完全可以成为仇天意的不在场证据。鉴于仇天意没有能力也没有动机杀殷倩一家，这份证据其实也就不大需要了。

    仇天意的嫌疑一排除，案子的调查工作顿时陷入了僵局。

    原本殷家的案子就没多大进展，现在又死了个专案组的成员，虽说他们怀疑王副的死与殷家案子的凶手有关，可这终究只是怀疑，且这份怀疑基于的理由本身就不充分——只凭王副生前一句要去抓凶手之类的不知真假的话就得出结论，实在不足以说服任何人。况且即使他们的怀疑是真，王副并没留下有关凶手的半点资料，他们也依然得按部就班的查出凶手，而不能按王副走过的路顺藤摸瓜把凶手揪出来。

    简而言之，王副的死意义只在于给他们增加了工作量，其他方面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改变。

    王副的尸检报告不久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