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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全文完) (第10/14页)
质上等的疗伤药。想了想,我还是吃了。 还能怎么样,我连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万兽宗宗主好像除了羞辱我以外没什么其他事要做。有一天在我生不如死的时候,我听见他一边将我钉死在那小桌台上,一边恶狠狠地问我:“你们剑宗的人骨子里都这么贱的吗?” 他又在问我听不懂的话了。 “明明有了我,还去找别的男人,你们就这么yin荡饥渴吗?” 我有点感觉自己明白了。他说的应该是我那弟弟吧,毕竟和我有关的人就那么几个。 他的东西在我身体里涨大,我五脏六腑都被顶得挪了位似的泛恶心,下体忍不住抽搐地收缩了下。 他眉头一皱,看我的眼神更反感了,终于闭上了嘴。 我还没清净两分钟,又被新一波强烈的疼痛侵袭,集中全部心神去抵抗。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岷山大阵一天比一天松动,我的身体也日渐衰弱残破。 那个给我送药的小男孩是万兽宗少宗主的侄子,怪不得他能那么随意在庙里进出。他有时见我精神好一些会给我讲一些外面发生的事。 我对那些都不太感兴趣,无非就是些打打杀杀,或为财或为权。我有些厌了。连那些男人过来的日子里发生的事情,都能慢慢忘记了。 大概是身体和大脑的自我防御机制起了作用,我感觉我越来越不怕痛了。 有一件事值得一说,我弟弟和万兽宗少宗主和好了。 所以我说我不擅于和人类交往,我大概永远也参不透人际交往的复杂性。 那天我和平常一样,有点打不起精神,靠在破庙的墙上闭目休息。门开了,我反射性身体紧绷,结果出乎我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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