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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6/6页)
谢谢。 死神可不等于大善人吗,助人脱离苦海,众生都应对他叩首跪谢。 她闭着眼,神情松弛,嘴角带笑,除开那张脸上的红闷。 一点也不怕。 她好像渴望着这,掐死她。 贺晋珩拧眉,渐减了力。樊可抬眼,血红色缓褪,你继续啊。 为什么不继续。她嘶哑问道。 贺晋珩睨了她两秒,你到底想干什么。 像自问也像在问她。 他的手盖上樊可的脸,手背翻过,抹去她满脸的泪痕。 想干什么。 想离开。想杀死犯贱的自己。想爱与被爱。想呕吐。想怒吼。想回家。想mama。想去上忱。想舒服一点。要命的是,她想跟他在一起。 即使他是个强jianian犯,是个道德败坏的人,是个专制蛮横的暴君。是匹野马,是骄阳烈日,是危险有害。 可樊可不成器,偏偏喜欢他,每次都以我再吸最后一次下次一定戒的想法看待他。 就是喜欢贺晋珩。 说到底她也是个走于思想边缘的贱人。主人鞭下的母狗。 知道他有女朋友,为了钱去勾引他,乐在其中他的暴行污语,享受着这种混乱的关系,蚕食他不时给的一点施舍和甜头。 他说他喜欢她,樊可害怕了。维持在现在的关系不好吗,她无法想象跟他谈恋爱你侬我侬甜蜜幸福的样子。 太恶心了,所以她推开他,罩着自己自保,咽下恶心感,别吐。 想跟他在一起。 又不能在一起。 不知道。她说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本类有话说:走向不太对,今天是发疯文学。(不瞒各位,这个是去年七八月开始写的,拖延癌拖到今年这个月才发。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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