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心里一个“咯噔”,支吾道:“奴……奴婢也不知,许是出门了。”说完暗中瞅着白雅,瞧见她眼中的失望,脸色愈发惨白。
白雅心有所念,并未察觉,问道:“那天是怎么了?我因何中毒?又是谁救的我?你捡些重要的说与我听。”
玉竹敛了敛心神,将这两天的事一一道来,只是当说到莫正瑄给她医治,白谦抱她回府时,语气一顿。
白雅抬眸,铜镜里人影微垂,杏眼闪烁,朱唇轻颤,心底划过了然。
白雅叹了一口气:“玉竹,你是否想说世子这两日所为已……超出了兄长界线?”
玉竹一惊,手中的木梳倏然掉落,忙跪在地上颤着嗓子道:“奴婢该死,奴婢……奴婢……”
白雅转身,直直地看着她的杏眼,里面是惊惧、惶恐与不安。
“信我吗?”她俯着身子问。
玉竹一愣,话自心中吐露:“奴婢自然相信小姐。”
白雅毫不掩饰:“事实与你想的有些出入。”
“可……可是……”
白雅“噗嗤”一笑:“瞧你,刚刚才说信我。”
语气是一如既往的亲昵。
“小姐!”玉竹面露窘迫,好歹眼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