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玉寇是安王的人,她不该全然相信,但思及白源的态度以及玉寇的神色,不像作假,然而,玉寇显然不了解她。
先不说她不是原主,便是,她也无法说服自己为了“未嫁从父兄”一句轻飘飘的话置萧瑾谦不顾。在她看来,既生而不养,便无所谓帮衬不帮衬。且从头到尾,安王不过是提供了一颗种子,与生她并无关系。
“十五年前,既安王决意将我入在白源名下,我与他便无半分干系。且安王犯下的乃谋逆大罪,本就给累及满门,我又凭什么去救他?”
由纳哼声道:“你与萧瑾谦狗贼苟且,如今他对你甚为看中,你只当吹吹枕边风他便依你,这又有何难?”
白雅脸色渐冷:“由纳先生既知我与萧瑾谦是一道的,既是大逆不道之人,又何必来此寻我,岂不是平白自讨没趣。”她不是被娇养的白莲花,做不来以德报怨。
“你!无德蛮女!不配当王爷的子嗣!”他们时间不多,由纳料定白雅在拖延时间,右手成鹰爪,直直地朝白雅探去,玉寇大惊,拦在白雅跟前,由纳小眼一眯,显然是犯狠了,“噗嗤”一声,“鹰爪”直直地没入她的脖子。鲜血如活泉喷涌而出,飞溅在白雅肩上、脸上,白雅霎时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