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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好，在突然现身之前，竟无一人发现她。

        韩曳沉默转身，抬起手，五指勾起勾拢，对准方素的脑袋。

        “你要救他？”他的口吻有些奇怪，似乎搞不懂叶沁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废话少说。”叶沁竹手上的力加重了几分，韩唐惨败的皮肤瞬间便被殷红覆盖，“你若想让你的小徒弟活着，便从这儿离开。”

        “叶姑娘，你可别忘了，今日是十五日。”韩曳阴恻恻地提醒道。

        “那又如何？”叶沁竹展颜，“我迟早会死，又何必在意这两天？”

        “退下！”她柳眉挑起，猛地一声厉喝，韩唐颈部的血就差一步便会喷溅而出。

        “师父，走吧。”韩唐面色无常，只是冲着韩曳摇了摇头。

        韩曳原本还有些犹豫，但听到韩唐的许可，便服下一颗定心丸，从方素的身边退去。

        叶沁竹深吸一口气，手稳稳抬着，纹丝未动。

        韩曳没退一步，一双鹰般的眼睛便会盯她一刻。

        叶沁竹直到韩曳从视野中消失，才转眸子看向方素。

        “带着笛子走，它能互你一时。”她低喝。

        方素并无迟疑，起身便与韩曳反向而行。

        见二人走远，叶沁竹才松开韩唐。

        在松手的时候，她便做好了对战的准备。

        结果，韩唐并没有如她所愿那般出手，反而定定地瞧着她。

        “那个人，是谁？”他问，神色古怪地看着叶沁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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