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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答青年，唯一可取的身子也早就被人玩烂了。

    男人知道青年在生气，可就算是这样，对方也还是一如既往地为自己着想，温柔体贴地考虑到了每一个细节。

    顾先生是唯一一个对自己如此好的客人，可又远远超过了“客人”这一身份。

    然而男人更清楚不管是谁青年都会伸出援手，他不该心存幻想。

    “顾先生，我......”男人深深地望着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他很想告诉顾先生他很想他，可尽管有无数话想要和青年说，他也自知没有那个资格。最终男人紧紧地攥住了披在身上的外套，千言万语也只化成一句苍白无力的：“谢谢您，顾先生。”

    顾南淮却完全误会了男人的意思。

    这人是真以为自己会像禽兽一样在那种地方强迫他吗。

    本以为那晚过后也算心意相通，本以为男人露出那种爱慕向往的眼神也是对自己有情，可没想到不光第二天人跑了，到现在两人的关系更是又回到了起点。

    一个嫖客，一个男妓。

    失望愤怒之余，顾南淮脸上失了温情，他冷笑：“是我该谢谢你，见到我还没有立刻逃跑......”

    可他的尾音却消失在了男人渐渐憋得通红的眼睛里。

    顾南淮短暂地怔愣后，便强迫自己冷下心肠，语气虽然还是生硬的却少了几分凶狠：“别以为你装可怜我就不会计较。”

    “不是的......”男人连忙抹了抹眼角氤氲的水汽，他强撑起一个笑来，手臂环上顾南淮的脖颈，主动将腿分开：“顾先生，求您cao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