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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茉莉松了一口气，给格丽达报了消息，和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的哈维告别后，和托尼动身回了纽约。

    托尼看着皱眉的茉莉，随口问：“为什么这种表情？”

    “我在想布鲁斯在哪。”茉莉摸着格鲁特刚长出来的叶子，下意识的回答托尼的问题，反应过来后为自己辩解，“在教堂里他没有时间换上蝙蝠战衣，可小丑被逮捕后没有来探望哈维让我感到很奇怪。韦德也失踪了，真是的……”

    “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托尼难以置信的从茉莉的话里推理出结论，回想起两人在宾馆房间门口对峙时布鲁斯的神情，他心情复杂，“我……没想到世界上还会有他这种人……”

    茉莉的目光飘过来，没等她问出口，就被来电铃声打断。

    “茉莉……”旺达的声音听上去很幽怨，叫了名字后再也不出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茉莉茫然的回应：“旺达？在吗？你在做什么……”

    “停在学校的红跑车已经快要被大家玩坏了，还有，你是不是忘了要来学校看我和皮特罗？”

    第64章

    自从托尼知道布鲁斯的双重身份后, 一直保持着深沉的状态, 茉莉身在别墅打扫卫生, 没能及时察觉到他的变化。

    客厅的电视上播放着莫瑞亚蒂寄快递到别墅时身穿钢铁服的托尼抱着茉莉飞出复仇者大厦的视频, 被采访的人是个中年妇女，脸上有着密密麻麻的皱纹, 看上去饱经风霜，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神色惶恐的小孩子。

    “我们遭受的所有的苦难都是超级英雄带来的, 他们肆意妄为, 他们无视法律，他们不受拘束！他们不被美国人民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