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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莺不知道她说的是试香烟，还是试画画。

    她两个都不会。

    “不。”

    白莺抿紧唇：“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个。”

    艾情浅浅一笑：“那是为了什么？”

    “你不要跟我装傻，说！你都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啊……”

    迷离的灯光在她黝黑的眼底沉淀，就像是夜航的船只灯火投射在墨蓝色的海面上。

    “你以为他们是在为了我打架？”

    “那你可说错了。”

    “你说什么！”

    艾情抿了口烟：“他们是在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欲~望。”

    白莺啐她：“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艾情站起身，一步步朝她靠近。

    白莺不知为何，竟然后退几步。

    “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别信她，她是个骗子！

    白莺咬紧下唇。

    艾情微笑：“你跟他们在一起，真的享受过高~潮吗？”

    白莺恼羞成怒：“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我一定要告诉他们！”

    “告诉又怎么样？你在两人之间摇摆，不过就是想要寻求刺激，这就说明他们二人都无法满足你。”

    白莺心神俱颤。

    艾情却在此时说出了一个一个更加令人震惊的言论——吸烟与做~爱的关系。

    “来试一试吧？”

    艾情夹着烟，像是蛊惑人心的妖女。

    “刺激，高~潮，窒息的愉悦……全都在我这里。”

    白莺后悔，似乎在踏入这座公馆时，一切都变了。

    白莺不受控制地探身，咬上烟头口红痕迹，贴合着她的唇纹。

    灯火如同水波，她如同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