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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灭烟，往床上一躺，双手交叉枕着后脑勺，盯着天花板，问：“这个小周以前真那么皮？”

    “不是皮，是横行霸道，目中无人，整一个人混世小霸王，欠收拾。”宋衍说。

    沈辞嘴角微微上扬，“真是你给教育好的？”

    “嗯，对熊孩子，就得打两顿就老实了。”

    沈辞略讶异，翻身，侧躺着，一手撑着半边脸，“熊孩子？那时候他19吧，成年了。”

    “在我看来就是熊孩子，”宋衍抬头看他，笑，“成年的熊孩子更不好教育啊，所以往狠里揍，只一次就乖了。”

    沈辞来了兴致，坐起身，盘着腿一脸好奇的问：“你真一次就制服他了？”

    宋衍笑了一下，“嗯，一次。”

    沈辞说：“小周这么看挺乖的一个小孩。”

    “嗯，现在乖了。”

    “我看着也非常的好相处。”沈辞又说。

    “自来熟。”宋衍说，“跟人见一面，他都能跟人把上下五千年聊出来。”

    沈辞有点想笑，嘴角稍微翘了翘，“这么好玩。”

    果真如宋衍说的，书房里，周平安抱着一杯水，跟聂怀安聊的热火朝天，不为别的，就给聂怀安上思想教育。

    聂怀安全程冷漠脸，一言不发。

    周平安说渴了就喝口水继续说，滔滔不绝，那张红润的嘴吧嘚吧嘚的。

    聂怀安无视周平安，起身要出书房，给周平安拦住。

    “聂先生，我不带你去警局走一趟是看在宋队和嫂子的面子上，但是你必须得在这听我给你上思想教育课。”周平安说。

    聂怀安板着脸，忍着怒气，“周警官，抱歉，我小学已经毕业了